夏璨气极,他做这些无非是要泄愤,经过那天傅季庭吃瘪被警察带走一事,他突然意识到这种报复有多么爽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一切糟糕都在傅季庭的规划之外发生,可问题是傅季庭面对不可控时的不可控也太不入流了!
他在吓唬傅季庭,很可能还会伤害到他的唧唧,傅季庭的回应是什么?是对着他的脸起立。
“你!傅季庭你是不是有病,你礼貌吗,这你都能得起来!”
傅季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话的时候离它太近了,我没忍住。”
一口一句对不起说得卑微利索,那里倒没看出来有要低头表达歉意的意思。
这怪不得他,夏璨冷着脸讲出威胁的时候,绷着脸的正经感觉活脱脱像位得了权势却只会用笨拙手段欺负人的小少爷,不仅不让人讨厌,还讨喜得不行。连轻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观察那处,都没有染上庸俗的涩〖〗〖〗欲,反而叫人想在他脸上留下些不干不净、足够玷污美好的东西。
想象到许多过分的场景,傅季庭也顾不得夏璨手里拿了什么,多日不见的冲动一涌而起,想装都装不了。
夏璨听罢迅速起身,离傅季庭的身体一米远。
他庆幸把傅季庭的手绑起来了,否则以这疯狗的真实面目,本质已然曝光,把他的头按下去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夏璨顺着延伸想到了许多,不自觉红了脸,不过不忘鄙夷地对着傅季庭大声要求:“有病,你给我立刻降下去!”
傅季庭被他气呼呼的模样可爱到,不降反涨,只得再次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暂时做不到。你先别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