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了?”程斯蔚主动开口。
不出所料,回答他的又是一个简单的嗯,程斯蔚想要爬起来,但腿还是像灌了铅一样沉。
算了——
“怎么处理的?”不等沈峭回答,程斯蔚抢在他前面说:“我要听细节。”
一阵沉默过后,程斯蔚听见头顶响起又轻又低的男声:“打了四个人,把那盆饭塞进领头人的嘴里了。”
“……全部?”
“嗯。”
程斯蔚怔了几秒:“……不会把人弄死吧?”
“不会。”这次沈峭回答的很快,因为程斯蔚说要听细节,于是沈峭停了一下,接着补充道:“我捶了他的肚子,让他把饭吐出来了,所以不会死。”
躺不住了,程斯蔚翻身从草坪上坐起来,身上沾着草屑,但他没空管。因为等到坐起来,程斯蔚才看清沈峭的脸,除了颧骨上的淤青,他的右眼眼角高高的肿着,一道很淡的红色一直从人中延伸到嘴角。
这么一看,第一次在狗场见到的沈峭,已经是最完整干净的了。
“狗你准备怎么处理。”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沈峭平静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疑惑,程斯蔚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他笑了笑,说:“我知道个地方,可以给狗办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