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笑笑----”宁碎碎惊呼出声。
秦洛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傻乎乎的跑去探她的鼻息,而是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这样的话,即能够诊断她的身体情况,又避免被她偷袭咬到手指。
“脉博正常。”秦洛说道。“起来吧。不要再装了。”
凌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身体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拉她起来。”秦洛说道。这个疯女人有完没完啊?难道她以为一个愚蠢的方法能够骗一个男人两次吗?
“笑笑。起来吧。我们回去。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宁碎碎信以为真,拉着凌笑的手臂喊道。
仍然没有动静。
秦洛再次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诊断出来的结果仍然是脉博正常。
“咦。有酒味。”宁碎碎说道。“怎么又有酒味了?”
秦洛凑过去闻了闻,果然发现,凌笑均匀的呼吸中,确实带着一股浓厚的酒气。
秦洛脸色一沉,说道:“糟糕。我们中计了。”
“什么?”宁碎碎问道。
“管绪说的解药只能解她一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又再次醉倒了。这次一种复杂毒性,可能需要连续服用几次解药或者服用几种解药才能把它解掉。”
“那怎么办?”宁碎碎也急了。“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没有解药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事啊?”
身边的朋友都一个个的出事儿,宁碎碎也接连受到打击。她实在不想再失去凌笑这个闺密死党了。
凌笑虽然盛气凌人,脾气也不太好。可是,那都是针对别人。她在自己面前一直像是个小妹妹一样,乖巧懂事,自己说的话她也都会放在心上。
“不会。”秦洛说道。“管绪不是说了吗?只是昏睡而已。最坏就是成为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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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壁炉。燃烧的火焰和摇曳的烛光。
长条形的餐桌四周坐满了人。这些人有男人,也有女性。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或者燕尾服,女性也穿着长裙或者晚礼服。
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虽然面前的食物和美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可是,却没有人动一动盘子上面摆放着的金黄色刀叉。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微笑,也没有音乐。好像这些人都是蜡做的一般。
房间里没有电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们古板僵硬的脸上,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噔噔噔-----
木制的旋转楼梯上,传来一个人空寂响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