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他们眼中只是无法挽救的病人,但是在他们亲人的眼中那是无法化开的绝望。
他抬手又开了一个易拉罐,狠狠灌了一口,莫裕辉的目光闪了闪,曾经有个五官稚涩的青年在一对因为感染病毒又无力施救的母女面前掉了眼泪,那副画面与眼前这个仰头喝酒的人渐渐重合。
“当时觉得很难过吧?”
莫裕辉轻声问他,也端起酒杯陪了他这一口。
楚擎突然抬头看向他
“我那时候哭了,你信吗?”
莫裕辉顿了顿叹道
“信。”
楚擎只笑了笑没有再接下去,看着这丰盛的一桌子的酒菜有些感叹
“那时候三顿都没有肉花,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让我可够吃肉,可够的喝酒,没想到愿望实现的还挺快。”
莫裕辉看着楚擎这边一盘子的羊肉都见了底,笑着又给他推过来一盘
“吃吧,今天管够。”
楚擎把切了一盘的毛肚都吃了,再去夹却夹了个空,这才低头看见看盘子里的毛肚都吃没了。
莫裕辉笑了一下说
“你先下牛肉,我再去给你切点。”
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楚擎则是又下了一波,给不辣的那一边也下了羊肉和菜还有鱼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