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陆游的千古绝句确实被今天的戏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轻轻抬手倒了一杯茶,悠悠晃了晃茶杯,目光望着杯中的茶水微微有些出神,而这幅画面也让对面的人看的出神,想来莫裕辉本身也是个骨子里有文人风骨的人吧。
楚擎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人不到四十的年纪就拥有了别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金钱和地位,但是从他的脸上他却几乎从未看见过那种对于成功人生的得意,甚至很少看见很激烈的情绪,仿佛他生而就是这样的沉稳内敛。
楚擎禁不住多想了几分,这人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投资界的翘楚了,他在那时眼中是不是有过得意,是不是也有过鲜衣怒马,挥斥方遒的激荡情绪?
他回想了几分,却丝毫没有印象,他出国前上学的那几年与这人的关系并不好,他如今能想起来的几乎都是那人比如今年轻几分的眉眼中盛着的无奈的和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他当年那样的眼神,心里却只泛着堵,他大口喝尽了杯中的酒,杯子落在桌上的清脆响声惊动了对面的人。
莫裕辉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敏感地察觉出他的情绪有些不对
“怎么了?”
楚擎也回过神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嘴角又恢复了那懒懒散散的笑意
“觉得你博学多才呗,这诗张口就来都不用百度,我说怎么听着那词那么熟那?原来是陆游的诗。”
莫裕辉皱眉看了一眼他的袖子,抽了两章纸巾递给他
“是你不学无术,这诗你初中就该学过了。”
“嘿,我好心夸你,你还埋汰我,爷上学时学过的东西多了,爷还学过二次函数那,你现在考我一个试试,我保证一个都做不出来。”
楚擎瘪了瘪嘴,把一个我是学渣我怕谁的精神表现出了灵魂。
莫裕辉听了他这话都噎了一下,这语气不应该说他都会吗?最后只能干巴巴说了句
“你什么都不会还能这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