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喷到窦瑾苒的耳朵上痒痒的,她往后躲「那倒不必」。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他们一直训练的场地,窦瑾苒瞅了瞅说道“把这些拆了吧,反正都也练的差不多了,太子的人还不知道派什么人来呢,还是别让他们看见的好。”
萧宿觉得有理,两个人把那些建的器材都拆了,恢复了原貌,就是地上他们经常踩,有点秃。
照例窦瑾苒又采了点草药回去,每次上山他们都以采草药做掩护。
走了没多久就看见李拐子昏死在草丛里,看他拖出的长长的一道血,应该是被夹伤以后,试图自己下山,结果流血过多,晕过去了。
窦瑾苒过去看了看伤势,夹子夹在了脚踝处,伤口很深,都露出来骨头。
那血肉翻飞的样子,看来想保住脚难了。
“怎么办啊?”窦瑾苒回头问萧宿。
萧宿正在捡其他的捕兽夹子,以免伤到别人。
“给他扔回去,能留他条命都算便宜他了。”
萧宿和窦瑾苒合力把李拐子腿上的夹子取下来,也没给他包扎,反正这么久了,血也不流了。
萧宿嫌弃的把李拐子扛回了村。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村里路上没有人,萧宿快速的把他扔在了路上回家了。
两个人回了家吃完饭就去县城了。
窦老爷正着急的火急火燎的呢,看见他们来了,马上迎了过来「哎呦,女婿啊,你们可来了,我这正着急呢」。
萧宿还是那副痞里痞气的样子「怎么了?岳父,别着急,有事慢慢说」。
窦老爷「这不是新粮都在陆续的收割了,可是粮食也没出现你们所说的那种涨价的情况啊,这新粮收获了,陈粮可就该掉价了,咱们收了那么多粮可就该赔了,那可是我大部分身家啊,你说我能不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