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宿「还有吃完饭我们就得带着兴州所有的兵马粮草拔营了,父亲应该快到了,胡广志那边也不知道能不能顶住拦截总督,我们得赶紧赶过去,别让他再返回来进了兴州这仗就难打了」。
窦瑾苒已经吃饱了,她擦了擦嘴说“都带走吗?万一南夷那边发现异常,趁机发兵怎么办?”
“就兴州那些兵的样子真要有战事也顶不住,我们走后,让胡广志的人过来守着,有问题我们回援也快。”
“我们先带着精髓先走,傅恒压着粮草辎重随后跟来。”
窦瑾苒这才想起来“傅恒是什么人,跟傅璎一样?”
“对,他们都是皇上的暗卫,有负责守卫皇上安全的,有分散在各处替皇上监察的,各个大营为了防止意外都有,没有人知道,这是回来的时候傅璎告诉我的,也幸亏有傅恒了解情况咱们进行的才能这么顺利”
窦瑾苒就觉得好笑“皇上各处都有眼线,那这太子折腾个什么劲,这不是一直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蹦跶吗?他好好等着皇上百年继位不好吗?”
萧宿摊手「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暗卫的存在啊,要是他知道他干了什么皇上都知道,估计得气死」。
吃过饭后,萧宿带着他的兵还有傅恒挑出的五千兵马先行往临沭县赶,傅恒带着剩下的几万人还有所有的粮草随后跟着。
萧宿还派人去沙漠边境等着定国候的兵。让他们直穿兴州到临沭县。
胡广志那边也确实快顶不住了,总督回去越想越觉得阮太医说的有道理的,再加上翻山过去找人的小队一直没有回信,总督跟李琛一商量,他马上带队往兴州赶。
他的兵都分散在禹州各地维持秩序,所以一下子他也没有集结多少人马。
等到了两个州的分界线上,他发现前面的官道上有一道深深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