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训练的事才出了屋子,窦瑾苒目送萧宿走,回头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看到孟凡洛来不及收回去的目光,看到窦瑾苒看她,孟凡洛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干自己的活。

窦瑾苒以为她好奇,也没有多在意。

接下来的日子,萧宿每天都带着人往林子里钻,有时候还去马场学骑马。

渐渐地燕京城里就传萧世子烂泥扶不上墙,靠着自己定国侯的父亲混吃等死,现在天天领着一帮狗腿子打马游街,赛马打猎,没一件正事,都可惜了他们家那么大的功,以前想方设法想跟他们家挂上钩的慢慢也就失去了兴趣,毕竟有这么一个纨绔子弟,就是现在定国侯府功劳大一时风光,未来也好不了,这么一个败家子,迟早把家败光。

这一天萧宿来跟窦瑾苒腻歪了一阵以后,又带人走了,孟凡洛犹豫了许久,终于来到了窦瑾苒跟前。

“窦医女”

窦瑾苒以为她又是过来问问题,所以态度温和的问“有什么事吗?”

孟凡洛纠结了一下问道“窦医女就由着萧世子这么胡闹吗?”

窦瑾苒纳闷的看着她“怎么胡闹了?”

“就是……就是天天没个正经事干,整天就是玩。”

“他不玩干什么?”

孟凡洛有些气结,脸微微有些红十分不赞同的说“男人就该建功立业”

窦瑾苒觉得有些可笑“他还怎么建功立业?他再大的功劳也不会超过定国侯这个爵位,以后他袭了爵位有地位,我们也有钱,这还不够吗?”

孟凡洛咬了咬下唇说“可是一个男子汉总得有点事情做,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说他说得多难听,说他……说他是败家子,迟早得把定国侯府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