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窦瑾苒给他们解释了蓄水池的水不够,如果持续不下雨,蓄水池水用完,就彻底没办法了。
老百姓不听这个,他们大多数都是拖家带口来新区讨生活,用了所有的钱承包了土地,铁管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铁器,那就是奢侈品,根本买不起。
窦瑾苒跟他们解释“可以贷款,这笔钱先出,等秋收有了收成以后慢慢还。”
“辛辛苦苦种一年地最后还得用来还你们钱,那不是还是给你们种地吗?这算什么我们我们承包的地,你们这是变相压榨我们。”
“对啊,这是让我们白打工。”
“就是,就是……”
抗议的百姓吵吵嚷嚷,萧宿很生气,窦瑾苒为了他们能过好日子,这两年窦瑾苒就没一天是能好好睡觉的。
“这是一劳永逸的事,你们按了铁管,以后再出现干旱,咱们有了蓄水池有了喷灌技术就不着急了。”
窦瑾苒还是给他们解释,她没多生气,在她看见老百姓也就是眼界窄,没啥恶意。
“你这不是咒我们吗?我们还能这么倒霉还能年年遇上干旱啊?那要是不干旱,我们不是白花钱了?反正最后钱你们都挣了,哪管我们死活。”
“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只想着怎么贪钱,怎么可能想我们老百姓生活有多困难。”
萧宿已经气不行了,他拉着窦瑾苒走「不要管他们了,见识浅薄,好心当驴肝肺,爱按不按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窦瑾苒被拖着走了两步,又停下「等等我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