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瑾苒挨个给下人们检查,几个轻伤,就是青肿,还有几个被石头砸中断了胳膊腿,最严重的一个腿骨骨折,露出了森白的腿骨,血染红了裤子,人也已经疼晕过去了。

窦瑾苒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再不救,轻则短腿,重则丢命。

这时其他下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人,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沉痛的表情,都是一起朝夕相处的朋友,现在看到朋友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好受,在这荒郊野岭没有大夫没有药,他们认定这个人活不成了。

窦瑾苒吩咐「把他抬到我的马车上去」

下人们吃惊「郡主,他活不成了」郡主难道不嫌晦气吗?

窦瑾苒没有解释「搬过去」

下人们看她态度坚决就把已经昏迷的人抬到了车上。

窦瑾苒上了马车“来两个人守在这,除了萧宿任何人不能上马车,其他人去清理石头。”

窦瑾苒说完就钻进马车,带着那个人进了基地抢救,现在就她一个人,下人都是身体强壮的青壮年,她又怀了孕根本抬不动他,只能把他放下地上,拿过仪器来蹲在地上抢救他,先打了麻药,然后来到进行正骨,辛亏腿骨虽然断成两节但是断得很整齐,没有碎骨,血管也没有断裂,窦瑾苒把骨头接好,本来应该钉钢钉的,但是窦瑾苒不准备钉,因为定了以后还得拆,她没法解释,只好接好以后把肉皮缝好,然后用几块木板固定,又给打上点滴。

窦瑾苒检查了一下,除了失血过多,也没了别的问题,她也不打算给他输血,以前在北漠给商队的人输血是因为他们都是定国侯的兵,她知道他们绝对忠诚,不会出去胡说,现在这是普通下人,她不敢保证他们的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