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山底下住了一晚上,狼群都住在山上,等到天亮了,萧宿出去看看,空气中那股烧焦的臭味已经散尽了,窦瑾苒也下车先去看看伤员,给他们发了药,那个做了手术短腿的下人也已经醒了,不过看着自己没有知觉的腿情绪十分低落,低着头一声不吭。

窦瑾苒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也只是低低的回答,窦瑾苒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温声安慰「放心吧,好好养三个月跟以前一样能跑能跳」。

下人「郡主不用安慰小的了,小的见过断过腿的好了都跛脚,小的这么严重肯定会瘸」。

窦瑾苒微笑的说“你这个不严重,当初皇上命悬一线我都救回来了,你这还能比皇上的难治?”

下人猛的抬头,一脸期盼的望着窦瑾苒,窦瑾苒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你要相信我」。

下人突然就高兴了「相信,相信」。

窦瑾苒「好,接下来你要听话,按我的要求养,肯定会没问题的」。

下人「好,好」

窦瑾苒又去看了看前总督,三月天的夜晚还很冷,就这么把他扔在囚车里不管,反正也冻不死,留口气回京就行,窦瑾苒又给他注射了一针就丢着不管了,这个时候萧宿过来「走,带去看点好东西」。

萧宿带着窦瑾苒几个起跳上了山,山上的路蜿蜒曲折,在往深处走竟然还有军事工事,大门开着的,进入大门,中间有一个篮球场大的小广场,现在广场中间有一块很大的黑焦。

窦瑾苒知道那是什么,突然背过身去开始呕吐,这是她怀孕以后第一次吐,可把萧宿吓坏了,本来昨天晚上窦瑾苒就没有吃东西,早上也没有吃,现在吐也没什么可吐的,吐的都是酸水,她觉得自己挖心挖肝的恶心,像是要把胃都吐出来,最后都吐出了绿汁,没的可吐,只能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