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多会察言观色啊,他看到窦瑾苒有些圆润,而且小腹已经不是平坦的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萧宿一路都是小心翼翼扶着她,所以眼神闪了闪,知道窦瑾苒应该是有喜了,态度更加殷勤了「郡主您仔细着脚下」。

窦瑾苒点头「麻烦,李公公找几个禁军看着这两个人和雪狼」。

李胜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身后的两个人了,两个人都是他认识的,前总督回京述职的时候他见过,窦老爷他在萧宿他们成亲的时候送皇上赏赐的时候,他也见过,而且窦瑾苒早就写了信说了这两个的情况所以他也不意外他们为什么被带进宫了,雪狼就是老熟狼了,他并不怕,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雪狼也跟着来了。

他冲勤政殿外站着的禁军一招手,就过来了几个人看着他们了。

窦瑾苒和萧宿进了勤政殿,跪下要请安,皇上看着萧宿扶着窦瑾苒要跪,摆摆收「免了吧,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李胜,赐座」。

李胜赶紧搬过来了椅子,其他人即使赐座,搬的也是矮一点的鼓凳,想到窦瑾苒可能怀孕了,所以自己做主搬了个椅子,想着皇上就是看见也不会说什么。

果然皇上注意到他搬的是椅子,只是不动声色的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们做好后皇上问「说说吧,你们怎么回个乡还碰上这么多事」。

窦瑾苒也无语,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体质,走哪哪有事「回皇上,臣一回乡就发现父亲盖了僭越的门楼,随后一查发现他利用我们的名意在皇家店铺里拿了不少东西,中饱私囊,获利百余万两白银,所以我把他押送进京让皇上审审,我自己的父亲我还是了解的,他就是贪名逐利,但是没有脑子,能迅速贪污这么多,没有人帮他出谋划策他干不出来这么大的事」。

皇上摆手「水至清则无鱼,古往今来贪污受贿的事层出不穷,管是管不过来的,只能发现一处治理一处,朕已经派严正去查禹州的官员了,至于你的父亲,我听说你都把自己的家都抄了,他罪不至死,朕不会再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