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不喜欢当官,是她不适合,但是不代表他淡泊名利,谁不想光宗耀祖,载入史册这是多少大儒,名人志士一生的追求,他要是能完成这个目标那就是祖坟上烧高香了。

窦瑾苒却没那么乐观「我们缺人,成熟的工人不好找」。

志远“要不咱们还用穆家?”

窦瑾苒摇头「再等等,时机未到」。

志远也没问什么时候是合适时机「皇上说,造船的所有费用从国库出,有什么需求,他都会让人配合我们」。

皇上现在的国库满的往外溢,他巴不得找个事把钱花出去呢。

有人花钱,有人兜底,这就是最理想的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窦瑾苒再准备木材。

海里要长期浸泡的木材,必须防腐,耐性,硬度都合适才行,找木材的事由商队去办,现在他们经常天南海北的送货,去的地方多,能找回来的木材种类也丰富。

至于窦瑾苒又开始和志远埋头研究当中,她要生产出不锈钢,长期浸泡在海里的铁容易生锈,她需要造出不生锈的铁皮包裹船体,还有就是油漆,木船都是需要上漆,这个时代的漆生产工艺已经很好了,不过就是颜色单一,她想造出不同颜色靓丽,耐腐蚀的漆,这事她没干,漆都有毒,她怀着孕不能接触,是皇上派人找的有名的漆工,按照她的指点生产。

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于一直关注定国候府动向的穆奉新来说就是一个信号,窦瑾苒真的要自己造船了,窦瑾苒并不需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