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窦瑾苒就是有些书呆子,一直都是学习研究,这些都不在她思考的范围内。
萧宿给她解释「我朝不能立女户,女人被休或者和离只能回娘家,她是童养媳肯定就是从小被家里卖了,这样怎么可能还会接受她,她要是离开这个宋家就完全没有生存能力了,挨打比饿死强」。
窦瑾苒「怎么会没有生活能力呢,咱们和朝廷办的那么多产业都是收女子的」。
萧宿「那些能去做工的女人都是家庭条件好的,最次也都得是富农,地主,普通的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识文断字,也培养不出知书达礼的女工」。
窦瑾苒有些闷,当时她决定招女工就是想改变一下这个社会的女子地位,结果得利的还是中上层,把贫富差距拉的更大了。
萧宿看她不高兴只能安慰她「好了,别不高兴了,这样的事不可能是这一件,你管不过来的」。
窦瑾苒只能郁闷的看着宋老太婆把她的媳妇拉进去磕头。
人群散了,他们继续往外走,在半山腰找里一个没人的地方,窦瑾苒进了休息室给孩子喂奶,萧宿在外面守着。
等把孩子哄睡着了,留在休息室里,她出来,两个人决定还是步行下山。
两个人刚回到下山的路上,就见宋老太婆骂骂咧咧的下山「家门不幸找了你这么一个不会下蛋的鸡,我跟你说今年你要是再怀不上非休了你」。
宋家儿媳妇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窦瑾苒看到她的额头都已经磕破了,鲜血混合着沙土,看着很脏。
萧宿握了握窦瑾苒的手,安慰她,然后拉着她的手,大步越过宋家婆媳往山下走。
到了山下,拉他们来的板车还在等着他们。
就在窦瑾苒刚坐在车上准备走的时候,就看那个宋老太婆推了一把儿媳妇「快走,还得赶回去给狗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