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但是他还是不停的扩张土地,因为这样能证明他的能力,他的价值,打完了江山他如果为了家人,为了甄家军,他应该交了兵权隐退,可是他没有,因为他享受权利,留恋权利,他舍不得,他盲目自信认为他不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互不住了,而你们还把他奉为神明,在你们眼里皇权什么都不是,百姓也什么都不是,打仗才是全部,你们现在除了守着这座坟,还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事?
没有,整整二十多代都什么也没有做过,现在还在忽悠我走你们大将军的路,我不是好战分子,我追求的是国泰民安,百姓有衣穿,有饭吃,除非有外敌来袭,否则我们不会主动出击」。
甄丹阳被批评的一无是处,羞愧的想钻到了地缝里去,他觉得羞愧,因为他觉得窦瑾苒说得对,可是他儿子就不这么想了,从小都是听大将军的丰功伟绩长大的,在他眼里大将军就是神,就是英雄,现在窦瑾苒把大将军说的一无是处,他怎么能忍,他冲上来就要动手「你胡说,大将军是英雄,不许你诋毁他」。
甄丹阳看到往过冲的儿子,吓得还没来得及拉住他,就见他儿子一个抛物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噗」的一下吐了一口血。
萧宿拍了拍脚尖上不存在的土,轻蔑的说“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朝代,你们站在谁的地盘上,吃着朝廷的饭,动着前朝的心,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敢气他媳妇儿,早就看他们不顺眼就,尽然还冲上来找死,他用了十成力踢了出去。
甄丹阳顾不上去看他儿子,赶紧跪在地上磕头「世子饶命,世子饶命,犬子就是性格冲动了些,他没有不臣之心」。
窦瑾苒摇摇头「看看你都培养出了什么好战分子」
甄丹阳「是,郡主教训的是,草民一定严加管教」。
窦瑾苒说累了,孩子被刚才甄丹阳儿子的叫嚷吓哭了,她抱着孩子走了,萧宿哼了一声,也跟着出去了,院子里站了好多听见动静出来的人,看见他们出来赶紧让开了路。
窦瑾苒快速上了马车进了休息室喂奶,哄孩子。
萧宿一掀帘子,看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有些无奈,只好在外面赶车了。
没等多长时间窦瑾苒探出了头,萧宿回头冲她笑“韵琤又睡了?”
窦瑾苒出来跟他坐在车辕上「嗯,这么半天了,饿了,吃饱了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