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房的人反倒都没有什么胃口就是了。
春闱之后还有殿试,因此,这卷子一封上去,负责阅卷的官员立刻便加班加点的忙碌起来,争取尽快的将所有卷子批阅出来。
自己考得如何,基本上大家心里都有个数,这几日有高兴的,也有低落的,但大多数人都觉得考也考过了、京城来都来了,多结交些朋友比什么都强。
即便今年考不中,三年之后再来嘛!
于是众人呼朋引伴,各处游玩,各种诗会层出不穷。
少不得有人提起沈弘启来,越发调侃取笑得厉害。
毕竟春闱结束考场门前那一场,可是非常精彩的,早已被人添油加醋的编排了无数话传了开去,现在人人都在笑话他“喜当爹”、“双喜临门”。
加上沈弘询派人在暗处不动声色的煽风点火,那更叫一个热闹。
有人头铁、或者是纯粹就是想看热闹,于是旧事重提,表示要组局邀请沈弘启出来聚一聚,顺便请教请教、切磋切磋。
多得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哪有不跟着起哄的道理?
再次收到请帖的沈弘启鼻子都快气歪。
一口恶气狠狠的堵在胸中。
他想去狠狠的出这口恶气,但又不敢去。
虽然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敢去的,可事实上就是不敢啊!
春闱的卷子他答得很不顺利,走出考场的时候,整个人心里边都是虚的,虽然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觉得万一呢?万一自己能行呢?
可是大多数时候想起来,还是虚啊
又加上翡翠的事儿也够丢人的,他哪里肯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