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会折腾人,他便不会吗?
夜色更深,终于商量妥当的堂兄弟俩终于分别,萧景业悄然离开了战王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萧景裕抬头望了一眼早已偏西黯淡的月亮,目光敛了敛,唇边漾开无限嘲讽。
两辈子了,他终于快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两天之后,萧景裕便暗中与萧景业联系,定好了动手的时间,就在次日晚上。
萧景业迫不及待的表示同意。
事实上,他一直巴不得这事儿赶紧了结赶紧玩完!否则,他心里边总存着这么一件事儿,怎么都不舒服。
对外,萧景业还在卧床养伤呢,压根儿就不担心被人疑心。再者,谁会想到他这个稳坐钓鱼船的会去跟萧景淮那个完全没有未来可言的阶下囚过不去?
唯一会疑心的,只有他的父皇。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恰恰是他这个父皇的疑心对他来说半点儿用处都没有!他甚至巴不得他疑心——疑心他又干不掉他,想想都痛快!
这天晚上,萧景业一袭劲装黑衣,蒙着头脸,在萧景裕的安排下,顺利进入了宗人府大牢。
宗人府的牢房如今只有萧景淮这一个犯人,且关押在这种地方的犯人跟关在别处的还不一样,防守算不得太牢固。
看守的人手更是少。
监牢中根本没人,晚上大门一锁,只有两个象征性的看守留在监牢外的值房里值班而已。
值班的看守日常里闲得蛋疼,每天夜里除了喝酒八卦就是睡觉,压根儿就不会想到会有什么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