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房间内传来的女孩哭声,房间外的陶寨德始终都是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模样看着小欠债。
而小欠债现在则是插着腰,略微有些埋怨地说道:“爸爸,大实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呀。而且爸爸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是怎么想出来的?好怪啊。现在燕儿姐姐要复国的唯一方法就是嫁人,你只要理解这一点不就好了吗?”
陶寨德双手互抱,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我说的话很奇怪吗?另外,我理解了这是唯一的方法,我只是认为这样复的国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没有去复的必要嘛。”
这下,小欠债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自己这个笨蛋老爸解释了。那么高深的政治又岂能是自己老爸这么个顽固脑袋所能够理解的了得?
无奈,现在也只能闭口不谈这个问题,让行燕姐姐自己去想这个问题,然后等待行天的迎娶花轿抬上山来的那一天了吧。
不管怎么样,广寒宫还是会继续下去。这座宫殿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多愁善感而停下自己的脚步,正如同陶寨德说的那样,这个门派不会因为缺少了任何一个人而经营不下去,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成为这个门派中那个“不可缺少”的元素。
如今,行燕在房间里面自怨自艾,明兰在思过崖上思过,在政务这块的人手的确是有些紧张,小邪儿整天忙的都快要疯掉了。不过幸好她有两个脑子,思考问题时的速度也可以加倍,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个人当两个人来用了吧。
另外,原本只是管账的李清幽现在也清闲不得,一方面要照顾自己的老婆,一方面还要管好那个始终不听话,只不过才一岁大,就长得像是个三岁小丫头一样大小的怪丫头。另外还要兼顾越来越频繁的账簿管理,也实在是不得清闲。
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广寒宫缺少人手,那么自然就会有那些凡人弟子顶上。只要不是单纯的使用武力,而是可以依靠智慧解决的事情,那些凡人弟子中有许多人也并不逊色。
好比豪墨堂的那位凡人弟子秦明,刚开始陶寨德只是将他安排在炼丹房做医师,现如今一旦忙起来,曾经在宫中做过御医的他如今也要跟着那些行燕的随从一起行动,负责指点宫中的那些房屋建筑的通风是否良好,建筑内的杂物摆放是否会有安全隐患,以及对食物的购买进行鉴别,避免有病有害的食物和消除宫中的浑浊空气与卫生死角。
大战之后,陶寨德的那些注灵动物们开始渐渐融化,消失。这些本身没有什么智慧的生命恐怕还没有察觉到死亡到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阳光下融化。随后,新的一批寒冰护卫拔地而起,继续保卫着这座宫殿,防止任何人的攻击行为。至于那头大怪物“宫”,它由于实在是太大,所以到现在还靠在雪媚娘山的另外一侧睡觉,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死不了吧。
然后,在另外一方面,广寒宫却又在渐渐地发生变化。
不是说人流量开始重新提升,生意开始再次变忙这种变化,而是一种细微的,不易让人察觉的变化……
炼丹房的外厢如今已经被改建成了一个诊所,旁边药柜上陈列着形形色色的药草,另外一边则是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丹药瓶子。
这里已经不单纯的是一个炼丹房,更是一个诊所,用来调节整个广寒宫内人和动物们的健康的地方。
而此时,秦明正在这里忙碌,他在一间单独的诊室内不断地抄写着药方交给自己的病人,让他们或它们去旁白的药柜拿药。
“秦大夫!请你帮帮我吧!我……我实在是……头晕脑胀……痛得厉害啊!”
下一个病人是一个凡人弟子,也是秦明的同门。此刻,这个凡人弟子的身旁还陪着一名美艳动人的侍女。看着这个凡人弟子如此难过,这个侍女的尾巴和耳朵也全都耷拉着,显得同样没有什么精神。
秦明看了一眼这个有着狼尾巴和狼耳朵的侍女,皱了一下眉头,问道:“王师弟,头痛的厉害吗?来,脑袋凑过来。”
秦明搬过病人的脑袋,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随后又诊了一下脉,眉头皱的更紧了。当下,他朝着自己身旁的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狼尾侍女招了招手,说道:“铃兰,帮我按一下我师弟,我要看一下他的屁股。”
铃兰裂开嘴,露出两只可爱的小犬牙。随后,这头狼女上前直接按住病人的身体压在旁边的触诊床上,一下子扒开裤子。
“大夫!大夫!不要……不要太粗暴啊!我怕痛!我……我……”
“怕什么?你办事的时候就不怕了吗?”
秦明也不含糊,直接拿起一根棉花棒扒开他的菊花,径直就塞了进去。这一瞬间,这个病人立刻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不过很快,秦明就把棉花棒拔了出来。他看了看上面沾染着的一些白色的小卵泡一般的东西,直接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道:“王师弟,我记得曾经和你们千叮咛万嘱咐过吧?就算铃兰她们看起来很漂亮,很可爱,是天下少有的美貌女子,但是别忘了,她们都是动物!动物发情期到来的时候可以随随便便对你翘起屁股不代表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就上啊!”
这个王师弟一脸的委屈,他伸手握住旁边那个狼尾侍女,声音哽咽地说道:“我……我和紫苑是两情相悦的……是两情相悦的!”
秦明直接敲了一下这个师弟的脑袋:“两情相悦你个头啊!你忘了宫主曾经和我们说过的吗?动物们的智商普遍比较低,她们可没有什么忠贞官或是从一而终的念头。发情期来了就聚在一起来一发,发情期结束就四下散开。什么两情相悦?完全就是我们人族自己想当然的而已。你看看你看看!你不听话,这不?感染寄生虫了吧?”(未完待续。)
听着房间内传来的女孩哭声,房间外的陶寨德始终都是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模样看着小欠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