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一瞬间就懂弹幕上那些呜呜流泪的,反差感太强了。

“呃……”钟寻一走神,又忘了台词,找他演什么戏,还不如让他去打架来得痛快。

他眼神乱瞥,恰好瞥到楚听冬对他笑,突然有一些温柔,像个不怀好意的大尾巴狼,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

他眼睫一颤,嘴里却跟着念出来,“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说完就觉得心头一跳。

这个舞台剧不算长,不到十分钟就演完了,钟寻下台,去礼堂二楼换衣服,结果更衣室都有人,他只好坐在旁边等。

干等着很没劲,他瞅来瞅去坐不住,还看到班里有男生去找在隔壁班的女朋友。

甚至还薅班里羊毛,抱走了一束舞台剧用完的玫瑰花,准备借花献佛。

“也给我一枝。”钟寻拍了下他肩膀。

男生愣了下,连忙低头递给他,又忍不住八卦,“寻哥你拿这个干什么啊?”

“我乐意。”钟寻不告诉他。

他拿了以后,就趴在楼梯上等。

楚听冬只需要录制一班的节目,结束后,他就拿着钟寻的单反,还有徐春鸿借来的三脚架送去后台。

才走到二楼,他感觉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蹭过他脸颊,转过头,斜旁探出来一枝红到浓烈的玫瑰。

钟寻身上的喜服还没换掉,他趴在楼梯上,低头望着他,桃花眼明艳、热烈,白皙清瘦的指尖拿着那枝花。

他整个人都是靡艳到极致的漂亮,又有股很干净的少年气,朝他弯了下卧蚕,晃晃手里的玫瑰,小声说:“当我的男朋友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