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揪着他肩膀衣料,被安抚好,脸颊埋在他颈侧,乖乖地不说话了,将伞撑高了一点,遮住楚听冬裹纱布的那只手。

车一直打不到,楚听冬索性也懒得再等,就背他走回家。

钟寻没穿鞋,雪白伶仃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背的弧度单薄漂亮,趾头冻得有些泛红。

马上要走到小区里时,他探着脚趾,顶开楚听冬的校服裤兜。

“干什么?”楚听冬问。

“帮你拿钥匙啊。”钟寻理所当然地说。楚听冬拎着书包跟药,还得托着他的腿跟屁股不让他摔下去,他还在撑伞,也没手可以用。

楚听冬无语地看着他折腾,没想到还真的勾出来了,钟寻将钥匙往他手里一递。

他指尖碰到钟寻白皙冰凉的脚,淋了雨,湿漉漉的,几乎没有一点温度,他伸手握着稍微暖了暖。

钟寻本来趴在他背上正想嘚瑟,结果楚听冬的手指温柔有力,掌心的热度烧到他脚踝,他一下子捂住嘴,耳垂红得滴血。

“你怎么有这种癖好啊?”他小小声地说。

“我什么癖好?”楚听冬问。

钟寻脚趾蜷了蜷,抵着他掌心推开,红着脸说:“你不要乱摸。”被握住的时候不觉得,推开才发觉原来这么冷,可惜他今晚决定当个矜持的小狗,不肯再凑上去。

楚听冬拿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