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死死地捂住嘴,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几步,扭头跑出去。
被初冬微凉的夜风掠过皮肤,才跟着一凛,不光是脸,他浑身都滚烫地烧了起来。
楚听冬去找他时,他还蹲在路边,想点烟却打不着火,气得直骂爹。
“只能吸一口。”楚听冬冷眼旁观,实在看不下去这股笨劲儿,好笑又莫名其妙觉得心疼,他伸手接过去,帮他点。
钟寻耳根一燎,现在听他说什么都有歧义,眼睫抖个不停,他舌根还发麻,操了,之前楚听冬给他弄怎么像毫无心理负担?
他才知道原来是这种感觉,这人斯文高冷的皮囊底下藏了个什么玩意儿?
楚听冬真的只让他吸了一口烟,然后不由分说,就从他嘴里拔掉掐灭,钟寻想骂人,嘴唇动了下,却肿烫不堪,他骂人都好像没了底气。
“你也太变态了,”钟寻红着脸槽他,“你妈知道你是这种人吗?”
楚听冬还拎着他的外套,抬起手搭在他肩上,稍微收拢,将他裹住。
那双丹凤眼漆黑深邃,朝他笑了笑,钟寻小声哼了一下,在路灯下凑过去抱他。
钟寻差点站着睡着。
等脸颊上突然一片湿凉,他抬起头,忍不住睁圆了眼睛,他搂着楚听冬的腰晃晃,跟他说:“下雪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