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都没觉得,时隔三年多终于尴尬起来,害臊地没法抬头,突然发现自己一开始真的好像神经病……怪不得楚听冬不愿意理他。

楚听冬抱着他笑,攥住他冰凉的指尖揣在外套兜里,伸手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

他们还是去体育馆附近吃了烤鸭,有些油腻,楚听冬没办法多吃,大部分都进了钟寻的肚子里,楚听冬只要了份沙拉。

晚上去酒店住,洗澡时楚听冬非要跟他一起,钟寻忍不住推他,“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还有场表演滑?”

楚听冬沉默不语,从身后搂住他,低头在他白皙的颈侧亲了亲。

钟寻肩膀稍微收起,他赧着脸,在浴室的水雾中连脚踝都沁出薄红。

他本来觉得比赛都还没有彻底结束,应该禁欲一点,楚听冬却没完没了地勾引他,他怎么受得了诱惑,最后楚听冬倒是禁欲了,他被那双手弄得浑身软颤,差点都没能自己走出浴室。

“凭什么?!”钟寻躺在床上,凌乱的卷发垂下来挡住眉眼,他愤愤地咬了下嘴唇。

楚听冬眼眸淡淡,靠着床头坐下,伸手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问他:“那你以前为什么非得勾引我?凭什么?”

钟寻目瞪口呆,又给他发消息,又撩拨他,原来是要报复啊!

他脸颊本来还红着,现在被气得更红,翻了个身起来就要跟楚听冬打架,却被楚听冬摁住,哼哼唧唧地倒在了对方修长冷白的手底下。

钟寻累到第二天没能跟楚听冬一起醒来,楚听冬已经去参加闭幕和表演滑的彩排,他才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你怎么不等我?”钟寻趴在枕头上,不怎么高兴地给他发消息。

他还想看楚听冬彩排呢,他都不知道楚听冬这次表演赛会滑什么样的节目,之前问楚听冬要曲子听,楚听冬也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