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出来,陈若景还在衣帽间转悠。
陈若景这个人看着挺讲究,其实也挺讲究,他轻易不出门,出门一定要穿戴整齐、捯饬干净,衣服的颜色和样式要搭配,衣服的样式和发型要搭配,发型跟鞋子要搭配,鞋子跟袜子要成套,最后根据天气场合等等各类因素来选香水,搭配腕表胸针一类的首饰……
简直新世纪同志的典范,偶像包袱特别重。
宋晏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看了一会觉得耳热。
昨晚上其实他还没过瘾,总觉得自己吃错了什么药,身体燥热得不行,脑子想停,身体根本停不了,要不是陈若景后来大半昏迷,他恐怕要拉着人弄到天亮。
陈若景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宋晏走到他身后,他原本只是想抱抱他,过过干瘾,结果被陈若景发现了其他迹象,于是两个人背对着门,开始做不能给鲁道夫看的小动作。
十多分钟后,他们弄完了,又过了一会,陈若景换好衣服,他们一起走下楼来。
“之前一直觉得奇怪,但忘了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下楼的时候,陈若景搓了搓自己还有点发烫的面颊,忽然对宋晏说道,“他们在本地有房子,人到中年去寺庙出家,看起来精神层次不低的样子,怎么会放任你去当服务生,没劝你找份靠谱的工作?”
……终于还是说到了这个地方了。
宋晏心里有点紧张,但因昨日早就准备好话术的缘故,所以他虽然紧张,但也仅有一些,不至于慌里慌张,乱了阵脚。
他在下楼的时候,扶了陈若景一把,说,“小心。”
又说,“服务生怎么了?服务生不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