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思尔偏头看他一眼。
陈若景却又沉默下来,宋思尔笑,“犹犹豫豫的可不像你。”
陈若景于是说,“听说你最近正忙着跟宋文煊打架?”
这样孩子气的用词可不是陈若景的话风。
“你听谁说的?”
“谭哥、那些服务生……很多人,他们说宋文煊凭借他在宋氏的人脉,一些小道消息和文景的资源,从你手里抢走好几个大项目。”
“是吗?”宋思尔勾唇笑了笑,“他们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还说你母亲一心礼佛,不问世事,你父亲早年还算靠谱,年纪越大越不像话,正事不管,整天睹物思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宋思尔失笑,“还有其他的吗?”
“有啊。”陈若景转过头看他,目光专注而幽深,仿佛想要从身旁男人的脸上窥探出什么国家机密来,“他们说你妹妹过段时间就要高考了,你白天在公司跟弟弟打架,晚上回家还得辅导妹妹作业。”
“他们说我出现之前,你一年都不会在夸父出现几次,日常运营都靠外头聘请来的店长和其他服务生,顶多再叨扰叨扰谭胜。”
“他们说我出现之后,你就在新苑小区安了家,放着宋氏总部的套房不住,每天赶几个小时的早晚高峰,只为了能跟我多相处几个小时。”
“他们说你虽然也是个富二代,虽然比一般的富二代富得多,却不如其他的富二代那样好命,……你没有靠得住的爹妈,也没有靠谱的兄弟姐妹,你注定当不了纨绔,家里,公司,你注定劳碌,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那些声色犬马的欢乐场,那些寻常富二代们的生活,注定离你远了不止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