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上也是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什么都看不见,那些丧尸也不知道都哪去了。我不得不摸索着走到楼梯前。
刚准备下楼,我只觉肩膀一阵疼痛,我回头一看,一只丧尸正咬在我的左肩上,接下来一撕,我肩头的一块肉被硬生生咬了下来。
“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肩头的血水好像喷泉一般激射而出,痛得我几乎昏死过去。可那头丧尸好像还没品尝完,一块肉刚从他的喉咙咽下,又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你去死吧!”我发出一声吼叫,为的是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同时右脚一抬,踹在他的膝盖上。那头丧尸“噶擦”一声倒下,我不等他再次爬起来,抬起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咯”的一声,整个头都碎成了碎片,无数的血浆溅在我的裤子上、鞋上。
我捂着伤口,咬着牙下了楼,这里全是烟雾,天知道还有多少头丧尸在这里,如今只有冒险往下冲了。
到了四楼,这里已经没有白烟了,而那些该死的丧尸也全都不见了,当下,我必须立刻包扎伤口,三楼的医务室应该有药物。我立刻下到三楼。
似乎整橦大楼的丧尸都在刚才的烟雾中消失了一般,三楼也是如此安静。不过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吧。我跌跌撞撞的冲进医务室,抓起一瓶云南白药就往伤口上倒,可不断流出的血液使得药物无法在伤口上驻留。我把药倒在一些纱布上按住伤口,再用绷带扎住,这样应急处理应该算玩了吧。我翻出一瓶止痛片,服了两粒。
“叮铃……”我刚坐下,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谢雷的,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喂喂?雷?你现在安全吗?”
“啊,挺安全的,我现在已经在保安室里了,这扇门不需要你说的什么钥匙啊。”
“啊?那你是怎么打开的?我可不信什么门是虚掩着的之类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