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真是笑话。如果结果没出来的话我把你叫出来干嘛?刚才表哥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画面也已经弄清。结果显示,那封信的确不是从空中飘过来的……但是,它却是被一根估计只有头发丝那么粗细的细线穿着,钉到门上的!”
“细线?头发丝?我发觉你今天说话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别说头发丝那么粗细了,就是一根长竹竿也不可能贴着一封信,从市政府大门口到办公厅门口横跨那么大一片广场来贴信啊!”
“哼,老实告诉你吧。这根细线也不是从监视画面上看出来的,而是分析出来的。如果把里面的画面一个个拿出来,只当作一幅幅的画来看的话估计这辈子都看不出来有这条细线。可人家到底是专家,他们从信封移动时挂在细线上的那些不断移动的水珠终于看出来原来有一条细线。后来检查信封的时候的确发现一个极其微小的细孔,这才证实了画面上的猜测。”
“那……那个图钉呢?你该不会告诉我说那个图钉也被这根细线穿过,有一个小孔吧?”
“图钉倒是完好,只是更加难以置信。那些细线就好像是活着的一样,缠着这个图钉就送到门上。后来还把图钉按到信封上,轻轻一按,就把那信钉上面了。”
“嗯……老兄,不是我不相信,只是这个内容是在实太不可思议。就算我写出来主编也不会让我登啊……”
“这我也知道,别说你不信,我还不信呢。如果不是知道我那表哥一向老实木纳,不会说谎,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问你要爆料费。这件事我算说了,是真是假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话说到这里,也该走了。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做,你自己慢用吧。”
说完,那个爆料人喝下手中的咖啡,拿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一拍屁股走出烤肉店。只剩下那个新闻记者还死死的看着手中的草稿,两眼发呆不知想着什么。
“卫骄,你对这件事怎么看?”乔烈放下手中的刀叉,低着头看着台面,问。
“事情真是越来越乱了呀……这几个月来,失踪,爆炸,还有恐吓信。不论哪一件都是足以轰动整个上海市的案件。可到现在无论哪一件都没有丝毫进展,罪犯也一直抓不到。一直这样,也难怪公安厅会发布宵禁命令了……”
“是吗……不过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预感。我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预感。我总觉得这一切兴许还只是个开始,真正灾难性的事情可能还比这可怕不知多少倍啊……”
乔烈看着窗外的天空,阳光仍然是那么强烈。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稀疏,不是躲在某个商场里避暑,就是打着遮阳伞匆匆行走,一切仍然显得那么有条不紊。
“我说啊……呜呜……你们何必那么担心呢……呜呜……真是穷操心……”
“好了,疯丫头,把嘴里的东西吃下去再说。这幅样子还真是对不起你的这身衣裳。”
“呜呜呜……要你管!你的那些所谓预感有那一次准的呢?两年前的高考时你就说自己的预感灵验,一定能够考上大学。可结果还不是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