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这双腿也曾缠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又长又直,白/皙柔韧,漂亮极了。
不过不同的是,那天是在做/爱,今天是在打架。
想到这里,管庭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他一手将人摁在铁栏上,另一手顺着人腰肢往下轻轻捏了捏缠在腰间的腿,低声调笑道,“你生什么气?那天你不是也很爽么?”
“爽你妈个头!”
闻清冷笑一声,手腕一拧便挣脱他的桎梏,转瞬抓上他肩膀用力一扳,顷刻间又将人压在身下。
闻清本来就处于火冒三丈的状态,眼见管庭一副毫无愧疚之心的样子便越发生气,手里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管庭也不是个好脾性儿,哪里会任由人打骂?
当下也不再留手,揪着闻清的衣领与他在铁栏上翻滚成一团。
打架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打越上头的,更别提还是在此种境况之下,哪里还能顾得及考虑后果?
闻清动作便愈发凶悍凌厉起来,翻滚躲避间猛然抓住管庭一个薄弱点,趁其不备一把扯住他头发,摁着人后脑便往铁栏上狠狠一撞。
那铁栏本就是年久失修,再加上风雨侵蚀早已变得锈迹斑斑,支楞八叉的,闻清摁着人头撞的地方恰好正有一处铁片炸开翻卷过来,边缘锋利无比。
管庭脑袋正撞在那锋利的铁片上,登时便从额角到头顶划开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瞬间皮开肉裂,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