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庭躺在床上焦躁的翻了个身,只觉得心烦意乱,头顶的伤口撕裂了一样痛。
他辗转反侧了半天,手里的手机玩的没滋没味,最后终于甩手扔在一旁,皱着眉头坐起身来。
他“啧”了一声,皱眉摸了摸头顶的伤口,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是伤口崩裂惹得他心烦,还是浴室里那两个狗男男惹他心烦。
按理说他是可以出去的,没必要待在病房里听活春宫。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还是留下来了。
留下来听着闻清和别人亲密缠绵。
他听了一会儿就有些遭不住了。
毕竟他刚就被闻清弄得不上不下的,裤子都脱了结果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的他被闻清赶出来。
真是煮熟的鸭子、到嘴边的肉,竟然全都能飞了!
他从来没在男女情事上吃过亏,只有他让别人吃瘪哪有别人让他吃瘪的事儿?
他心里又愤恨又屈辱,恨不得立刻把闻清拖到身下狠狠肏上三天三夜,让他除了“老公”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哭着求他!
可是想想真要是肏坏了他可能又舍不得,毕竟闻清是少数能勾起他这么大兴趣的。
管庭心里气的咬牙切齿,然而听着里面动情的暧昧声响,身体却还是诚实的有了反应。
他一边生气,一边却忍不住伸手摸到被子里,听着浴室里的声响,想象着闻清的模样开始自食其力起来。
待到里面声响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高亢,直到一声长长的抽气声响起——他也终于释放了。
然而手冲释放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他心底里像是烧死了一把火,烧的他的干渴难耐,心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