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熨帖在熨帖在被晚风吹得冰冷的胸膛,便激的管庭身体一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闻清松开手指,带了点恶作剧的笑意看向管庭,笑道,“扯平了。咱俩的恩怨到此为止。”
他这话一出,管庭的大脑电光火石般想起什么。
他忍不住攥紧闻清的腰肢,声音艰涩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运动会那次的事情… … ”
管庭觉得嗓子一阵发干,紧的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是我错了。”
“对不起… … ”
他一遍一遍的道着歉,声音里带着莫名的低哑,像是重感冒了一样。
闻清有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是不想谈恋爱啊。”
而后他又笑道,“但确实是你的错。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了。”
“不过当时我给你送进了医院,勉强算是扯平吧。”
“我记得大一的时候我的生活费被偷了,那是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要不是你借了我一万块钱,当时我就得去别的地方弄,那会儿刚开学,事儿多,再要去弄钱挺麻烦的,我爸妈也不在家。
所以我很感谢你,因为你帮了我挺大忙的。”
管庭听他说起方面的事不由得怔了一下,而后在脑海中搜寻一番才记起有这么个事儿。
他心头莫名一软,紧接着便涌起一阵酸涩。
“你后来不是也还我了么。”
闻清笑了笑,“那也是帮了挺大的忙呢。你是大学里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啊。”
管庭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而后将脸埋进他脖颈间深深的吸一口气。
闻清。
恩怨的记得那么清。
要是能被闻清喜欢,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