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就是得打脸,不照着脸打对方不知道疼。
黄毛被打的歪身。
站直后,薄浔又给了他两拳。
见黄毛躺地上不动,薄浔抬起脚踩在他肩膀上,用力碾了几下,碾的肩胛骨咔咔作响,语气狠厉,“说清楚,我勾引什么了?你做的那些事儿是人干的吗?打你两拳怎么了?当初没给你腿撅了算我仁慈!”
问完,突然察觉到风声里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路灯下的黑影突然多了好几道。
薄浔这才意识到,对方不是单枪匹马。
他从小练武,一对一或者对二对三,都不是问题。
人影有至少五个。
他收回脚,摆好姿势转身看向背后。
迎面走来的六个不良少年里,手里或拿着棍子,步伐轻佻,晃悠悠的朝他走来。
“和这个姓姜的一伙的?”薄浔掰了一下手指,故意让骨节发出响声,“怎么?你们也觉得地上凉快?”
口中发着狠话,实则已经在考虑怎么脱身。
他赤手空拳,肯定干不过五六个手里拿家伙的。
对方没回答。
突然,一个冲刺朝他袭来。
薄浔赶忙格挡,随即像条脱缰的疯狗,轮拳横扫着面前的障碍。第一回 合,面颊就被棍子上的木刺儿刮出了血。
疼……
揪心的疼让他短暂的分心了一下。
薄浔没闲着,混战之中,随手抓了一个少年,干脆利落的反拧擒住,直接当盾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