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俞烬说他睡着了,“就睡着了,我睡觉你也知道,不太老实。然后走的又匆忙,落下东西很正常吧?”
“那你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啊?”谢哲不太理解他做事的逻辑链。
薄浔:“……”
这个人问问题怎么针针见血。
“你是不是,酒后和人家小学神表白,被拒绝了?”谢哲见薄浔眼神复杂,又追问道。
“当然不是,”薄浔关上天台的门,猎猎风声瞬间被隔绝,他倚着门坐在地上,长叹了口气,“事情…比想象的复杂的多。”
说到这儿,薄浔停顿了一下。
一说这个,谢哲瞬间来劲,凑到薄浔旁边,胳膊搭在肩膀上,“快点快点,说来听听。”、
“他和我告白的。”薄浔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呢?你不会没答应吧?”
“确实没答应,但是……”薄浔不敢细细回想。
当时,有了酒精的功劳,很多疯狂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
脑子晕晕乎乎的,听着俞烬在他耳边诉情,还有手……
“我靠,兄弟,你别是人家说喜欢你的时候,你还强调自己是直男吧?”谢哲听着差点没跳起来。
薄浔一顿,“我确实这么说了。你怎么知道?”
“不过事情比你想的复杂。就是,俞烬他——”
薄浔欲言又止。
“我只是好奇,我初中的时候认识俞烬吗?很奇怪,他知道我初中时的很多细节,当时的长相和打扮,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