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咬牙,柔和的五官疼到狰狞。
俞烬伸手替他尝试了水温。
“温度正好的,直接迈进去吧。”
“我看看手腕。”说完,俞烬抓过薄浔的手,看着腕骨上面一道道血痕,不禁心疼的蹙眉,凑近,轻轻用唇贴了贴。
薄浔就这么趴在热水里,任由俞烬亲吻着手腕。
安抚性的亲吻很有效。
“这会儿这么温柔,刚才你可是恨不得……”后半句,薄浔不太能说的下去,戛然而止。
“抱歉。”俞烬的声音很轻,还在不断亲吻着伤痕累累的手腕。
洗澡时,薄浔没做什么无谓的挣扎。
只是懒散的倚在浴缸壁上,像极了任由刷洗的大型犬。
替他洗澡的时候,哪怕衣服被水浸湿,俞烬也只是卷起袖子。
薄浔突然像是回想起来了什么,“说起来,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在我面前换过衣服。刚才也是,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还要穿两层衣服。”
说完,他感觉俞烬拿着毛巾的手顿了一下。
薄浔瞬间警惕,转过身,趴在浴缸边上,抬头望着头顶的俞烬。
刚才还勾起的薄唇,瞬间没了笑意。
凤眸中也没了慵懒和愉悦。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但又不知道哪句错了。
“俞烬?”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俞烬停顿片刻,从水里捞起毛巾,继续着刷洗动作。
沉默良久,薄浔感觉到俞烬欲言又止。
他打起精神,随时准备听俞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