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急忙追问,“那有猎/枪可以打猎吗?”
“你怎么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感兴趣?”
“所以能不能打猎呀?”
“当然不能,”俞烬见他失落,又笑了一声,承诺道,“不过等以后我们来这边读书,我争取给你申请猎/枪。”
薄浔点头,“那说好了,以后去打猎。”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步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薄浔甚至没等到俞烬洗漱完腾出浴室,就干脆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至于他的行李,也是俞烬帮他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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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了最后一段路程。
薄浔看向窗外。
冷金色的阳光泼洒在雪山顶上,天是透澈的水蓝色,山脚下的村落在雪山的阴影中,覆着一层薄雪。
冰封的湖面冒着寒气,不见生物。
即便车厢里的暖风开的足,他还是不禁裹紧外套,往俞烬肩膀上靠了靠。
意识到俞烬正在画画,薄浔又赶忙坐直。
生怕万一碰坏了画惹俞烬生气。
很快,火车进入森林。
刚下过雪,密密麻麻的银树一望不见底,偶尔有不堪重负的树杈,断掉时带下来许多落雪。
许多木屋栖息在树林之中,偶尔还能看见一些不常见的动物迅速蹿过,快到几乎只有残影。
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发问,“俞烬,我们会不会被熊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