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他单方面和母亲断联。
“还有,你要出国这事儿,怎么是俞烬来和学校沟通的啊?”秦老师没再问母亲的事情,话锋一转。
薄浔脸上的表情僵住。
秦老师也不催,就这么看着薄浔。
过了一会儿,见薄浔实在沉默,又换了种问法,“你出国钱从哪儿来?俞烬借给你?”
“不不不,用的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我妈一直找我,也是因为遗产的事情。”薄浔如实说道。
秦老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是每天在外面的机构上课?都学什么?”
“嗯。主要学英语和法语。”回答完,薄浔看了看办公室门口。
“俞烬在给学校录制招生广告视频,得待会儿才结束。你找个椅子坐着呗,杵那儿那么高,办公室的老师们都有压力。”
薄浔只好拽了个空板凳,和秦老师相对而坐。
秦老师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入学时候摘掉的耳钉,又打回来了?”
“啊。”薄浔木讷的点头。
不太自在的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试图遮盖住耳钉。
“然后,现在你是不是和俞烬住一起?”说到这儿,秦老师喝了口茶,没再看着薄浔给他制造压力。
薄浔:……
她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表情十分精彩,下意识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