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气死了,想起来这件事就生气!”谢哲说到这儿,又一次灌了一口可乐,“干嘛啊,明明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天天能聊天打闹到深夜,说好了一辈子兄弟。”
薄浔见谢哲气的只捏瓶子,示意熊熊给谢哲捶捶腿,“别想他了,下午带你去游戏展。”
说完,又给谢哲拿了瓶冰茶。
谢哲气鼓鼓的喝了一口,搓了搓熊熊的脑袋。
“就想不通了,到底为什么上了大学就不理我?是高中的时候就惹到他了?又不好意思和我撕破脸吗?”
薄浔深吸了一口气,没急着说话。
初中时他只知道蒋翰家是本地的,周末偶尔回家,不是独生子。
蒋翰从来没邀请过朋友去家里玩,家庭条件只能说不愁吃穿,但也没有多余的钱,反正和谢哲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是云泥之别。
他们当时能玩到一起,只是因为初中入学时恰巧被分进一个宿舍。
学校是个神奇的地方,换上一身校服,就能把一群天壤地别的人,分的仿佛只有成绩上的差距。
薄浔又安慰道,“别生气了,人都是会变得。”
“可是你和小学神就没变。感觉还是高中时候,那种干干净净的气质,看见你们时,仿佛下一秒就会响起下课铃,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晚自习怎么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