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面全是出租,他们随便蹦上一辆,都喘得很急。
这么一跑,申桐光的酒劲全上来了,车子刚走一段他就热得要扒衣服,章宇航牢牢捉着他两只手才没让他被当成暴露狂抓走。
申桐光贴着他大腿,慢吞吞地蛇一样扭,气息滚烫,声音压得又细又轻:“难受……老公,难受啊……”
刚才那杯酒里有东西,他不知道,完全一副理智都被熔断了的样子,章宇航一边压着他一边咬牙切齿说:“是啊,够难受的了,别作了。”
好不容易折腾回家,章宇航刚关好门,一转身申桐光就扑上来,发狂一样亲他,狂风骤雨一样的吻,把他下巴和脖子都弄得湿乎乎的。
“申桐光——”
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过,章宇航酥麻得一把握住他胳膊。
申桐光腰软得化成水一样,就地被放到在玄关木地板上,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腿已经被人抓着脚踝举起来,章宇航略一停顿,然后弯下了腰。
申桐光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弓。
那种感觉就像过山车隆隆飞快冲向由升转降的那个点,尖锐地往神经末梢反复扎。申桐光忽然觉得一阵强烈的没着落的恐惧,他濒死的兽一样挣扎,拼命喊:“别……不要……等等!”
可对方根本不听他的。
申桐光崩溃地瞪大眼睛,生理性泪水疯狂涌出来,他的手指抓紧章宇航的头发,身体轻轻打摆子,仅剩的理智都飞走,一个称呼不受控制地从他唇缝溢出——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