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么”项海只能跟着笑了笑,也不知道陈所的这个“特别好”标准在哪儿。
“据说同学们的学习热情比预想的还要高,”陈章缓缓吸着烟,很是慈祥地看着项海,“尤其是对你的课,给了很高的评价,说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有用就好”项海附和着,总感觉陈所这话还有后续。
“这也给了学校一个很大的启发。他们有想法,打算把与执法机构的这种合作方式搞成常态化,形成一个持续的项目。”陈章弹了弹烟灰,问项海,“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项海十分严肃地想了想,开口说,“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也说明我们的这次合作很成功。不过要形成长期项目的话,还是得结合学生的实际情况。毕竟人家上大学还是以学业为主,要是因为咱们这个活动,给同学们增加了负担,耽误了学习就不好了吧。”
陈章掐着烟,笑呵呵地,“行啊小子,这官腔拍的比我还溜!”
项海忍着笑,“没有啊陈所,我这都是发自内心的。”
“行了吧,”陈章冲他摆了摆手,“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八字还没一撇呢,真实施起来,要协调解决的事儿还多着呢。不过要真有那么一天,就冲你这叭叭劲儿,也跑不了你。”
“陈所,我举双手赞成这个项目。”项海的神色既凝重又带着大局观,“不过我觉得,这么有意义的活动,应该让更多的同志都参与进来,争取让咱们所每一位同志,都有机会和大学生们做真诚的交流和沟通。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哎呀行了,这事儿就到这吧!”陈章赶快把烟掐了,准备让项海走人,“你在咱们所算是屈才了,难怪人家邢岳都被你给比下去了。”
“啊?”毫无防备地听到邢岳的名字,项海一下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