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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对了。我回家了。

正想问“那你叫我来阳台干啥”,邢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项海,有些话,说不说在我,不过听不听在你。”

“咳,我呢,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也干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他妈纯情得很!”

“你呢,有空去趟医院,找你那小护士修理修理鼻子,顺便把脑袋也照照。我怀疑你脑子有坑。”

“”

“还有,”邢岳吸了吸鼻子,“明天早上八点半,我准时在楼下等着,最多等你五分钟,过时不候。我他妈忙着呢!”

“还,还有么?”

“挂了!!”

项海又摸回卧室,摁着了台灯,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

“我脑子有坑?”他按了按脑壳,可能还真有。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把夹在里面的那张卡片拿了出来,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拉开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铁皮盒子。

十几年了,盒子上原本活泼的图案经过时间的打磨都有些花了,露出了铁皮的本色。

打开盖子,里头只有几张照片,空落落的。

他把那张祝他儿童节快乐的卡片放进去,压在照片上面。想了想,又跑去厨房,把先前被邢岳掰成180度的那只勺子也翻了出来,同样搁进盒子里。

这样,“聚宝盆”看起来就圆满了许多,热热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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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他妈纯情得很!”

有种你再说一遍?

“挂了!”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