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带着项海一起去赛车场。
让他在赛道边看着自己,看自己第一个冲过终点,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后头。然后笑着替自己鼓掌,为自己叫好。
“到底行不行啊?”看他一直在那嚼,也不说话,邢岳有些心急。
项海把嘴里的汉堡咽了,这才说,“行,当然行了。”
“不过邢哥,咋说得这么可怜,你连一个真爱粉儿都没有么?”
“没有,要不怎么还找你这个假粉呢。”邢岳的汉堡吃完了,开始一边捞豆腐脑一边喝咖啡。
项海把剩下的一点汉堡全塞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是假粉,我是你的脑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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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个大晴天儿。
这会儿空气中还能感受到些许凉意,可阳光已经开始叫人上头。
邢岳解释说,这也就是为啥非要赶早过去的原因。真等到日上三竿,寸草不生的赛车场会晒得你怀疑人生。
“戴上这个。”上了车,邢岳从后座上拿过一顶棒球帽,扣在项海头上,“那地方没什么阴凉,别给你晒黑了。”说完他自己摸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
车子迎着阳光驶了出去,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在了江北赛车场的大门外。
邢岳下了车,从后座上拽下一个很大的背包,挎在肩上。
“这是啥?”项海看那包好像还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