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只脚才迈出门口,项海一个胳膊肘就砸在他背上。
那人“嗷”的一声扑倒在地,脑袋撞上墙。还没来得及喊疼,腰就被项海死死踩住,两只胳膊也被拧到了身后。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警察就能擅闯民宅啊?我要告你们!”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这时候被邢岳掐着胳膊制住的那个女人回过神来,开始扯着脖子大喊。
邢岳“嘭”地关了门,拎着那女人来到项海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男的已经被项海牢牢控制住。
他的目光又转向手里的那个女人,“你叫什么?说!”
那女人一双三角眼,白眼仁儿居多,朝邢岳翻了翻,“我又没犯罪,凭什么告诉你!你们警察就能随便抓人啊?”
“你呢?你叫什么?”项海按了按地上那男人。
那男人艰难地撇过脸,见那女人一脸斗争到底的表情,就又埋下头,不吭声。
这时,半掩的那扇门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像只没力气的小猫。
邢岳把那女人拎进去,打开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看上去还没满月的婴儿孤伶伶躺在一张大床上。要不是发出了哭声,几乎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孩子哪来的?”邢岳冷冷地问那女人。
“什么哪来的?当然是我生的!”
“你生的?”邢岳打量着她,“那个什么王勇抱走的孩子也是你生的?”
“什么王勇,我不认识。”女人两眼一翻。
正说着,掉在地上的手机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