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邢岳撇了撇嘴,又哼了一声,“不是我把你看得太高,是你把自己看低了。其实你就站在这地面上,跟我一样,跟任何人都一样。”
“你啊,唯一的毛病就是爱自己瞎琢磨。”他一边说着,一边扫了眼后视镜,转动着方向盘,把车子拐进了小区的大门。
“这么说吧,就算你站在大坑里,我也得给你挖出来。就算你站到楼顶上,摔下来,我也得给你接住。”
汽车停在项海家楼下,邢岳这才侧过脸来看他,“怎么样?满意不?感动不?”
“嗯,特感动。”项海抿了抿嘴唇,诚心诚意地说,“邢哥,你真好。”
“别光是嘴上说啊,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项海的眼睛亮闪闪的,被他这么盯着,邢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比如赶紧弄点吃什么的,我快要饿死了。”
“好嘞。”项海立刻推开车门,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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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三个菜,一个汤。两个人照例面对面坐着。
这是邢岳期盼了一整天的幸福时刻。
“你今天都干嘛了?”他一边吃一边跟项海聊天,“周勋给你安排啥活了?”
“周队给了我些资料,让我先熟悉案情来着。”项海也边吃边汇报着,“就是王战青受伤,还有仓库失火那俩案子。”
邢岳立刻皱起眉。他很意外,“周勋说,让你跟这俩案子了?”
“应该是这意思吧,”项海停下筷子,看着他,“要不然让我看资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