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项海,但不能破坏缉毒队的行动。
贺雄辉白了他一眼。既然“请”字都用上了,心里窝着的气也跟着消了不少。
他点上一支烟,架起二郎腿,“他们要引那个叫肖腾飞的上钩。”
“怎么引?”邢岳急忙过去,坐在他对面。
“中午,他们人过来,告诉我晚上可以正常营业,条件是配合他们抓人。”
“大概两个多小时以前,我叫人散出去消息,说警察压根没证据,不能把我怎么样。还说那些个学生的老大不服气,说一定会再过来狠狠地整我一把。”
邢岳往前探着身子,“所以说,项海就是在钓那个肖腾飞?”
“谁?”贺雄辉皱眉。
“就是外面那个警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了。”
“哦,对。”贺雄辉继续抽着烟。
“怎么钓?拿什么钓?”邢岳继续问。
贺雄辉不耐烦地瞅着他,“废话,你说拿什么钓?当然是毒品啊,不然还能是蚯蚓啊?”
“他身上带着毒品?”邢岳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的心顿时像失重了一样,没有一点着落。
现在他不单要担心项海的安全,更担心他的承受能力。
那些他最最痛恨的东西,那些夺走他一切的恶魔,他真的准备好了么?他可以应对么?他能承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