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就像滚烫的炭火,一路灼烧着,落入胃里。
项海重重地放下酒瓶,拼命喘着气,可每一次呼吸都都像在喷火。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男男女女拍手大笑起来,“不是吧!才喝了一口就这样了?”
“是不是男人啊你?”
“喝!快接着喝!”
项海再一次举起酒瓶,把眼一闭,咕嘟咕嘟连着灌了下去。
酒瓶“咚”的一声被搁回到桌上,项海拼命地咳嗽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从胃里一路涌了上来。
红指甲看了眼酒瓶,兴奋地拍着桌子,“还有三分之一,小帅哥,我给你加油!赶紧的!”
还有三分之一
项海的耳朵里嗡嗡地响,舞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像一柄重锤,一下一下在他的心脏上敲着。砸得他快要爆炸。
还有三分之一,顶住!
他又一次举起了酒瓶,刚灌下两口,就感觉有人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肩上,跟着身子就被猛地扳了过去。
他扔下酒瓶,目光艰难地聚焦,勉强看清了眼前这个满脸不痛快的男人。
正在看好戏的几个男女都站了起来,不满地嚷嚷着,“哎,哎,干什么的你?没看我们这喝酒呢?”
那个男人三十左右岁,满脸的横肉,一边眉骨上还有长长的一道疤。
他根本没搭理那几个年轻人,只是揪着项海的衣服,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妈谁啊?打哪儿冒出来的?”
这时候,项海的酒劲慢慢上来了,神智开始变得模糊。但他还是牢牢地记着今天的任务。
他知道,鱼咬钩了。
肖腾飞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