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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海却还是躺着,惬意地伸着懒腰,“啊,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那你就再躺会儿。”邢岳站在地上,“我得收拾收拾。”

“干嘛?”项海睁开一只眼。

“去老所长家啊。”邢岳渐渐有了些紧迫感。

发觉邢岳开始紧张,项海就把胳膊朝脑袋底下一枕,带着副‘终于轮到你’的表情打量着他,“对,好好打扮打扮,是不是还得化个妆什么的?”

邢岳陷入了沉思,甚至没听出来这是他曾经调侃项海的原话,“小海,你说,我要是穿着警服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都行。”项海继续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要是穿,我就陪着。”

“唉,算了。”

他算看出来了,棍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想当初去见罗美华的时候,项海紧张得一边冒汗一边手脚冰凉,自己不也在旁边看热闹来着。

他迅速把睡衣脱了,换上自己的衣服,“我得回去一趟,等会儿过来找你。”说完就去了洗手间。

没了热闹,项海也不躺着了。可才坐起来,就瞥见了一旁的那盒纸巾。

昨天,邢岳应该挺开心的吧,也很兴奋,不然也不会在最后关头还叫着自己的名字。

他抽了张纸巾出来,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纸飞机。

其实项海也很兴奋。这是他从没有过的经历,又是和自己那么喜欢的人。

只是在邢岳也想要抚慰他的时候,他还是退缩了。

不是因为萎了。相反,他憋得难受。为此,等邢岳睡着,他又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他也有渴望,甚至比邢岳的更强烈。

想在邢岳的手中释放自己,想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喊着邢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