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啊,这么长时间,你到底跑哪去了?给你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我跟你吕叔都担心死了。问邢岳他也说不知道。你这孩子,到底干啥去了,啊?”
“刘姨,我临时有个任务,出差去了。”项海老实交待,“走的挺急的,就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刘阿姨一听就冲着吕松江撇嘴,“你看看,我说啥来着?原来他在派出所时候哪有这么多事儿?”
吕松江摆了摆手,“你说这都没用。出差咋了,年纪轻轻的,就得多锻炼,多吃苦。”
“局里能挑上他,说明人孩子表现好,有本事。”
刘阿姨惊天动地地一哼,“拉倒吧!什么表现好,肯定是又瞎逞能来着。我还不知道他!”
“行了行了,”吕松江皱起眉,“你少打击他。”
跟着又问项海,“你那任务,都完成了?”
“嗯!”项海使劲点头。
吕松江就“哦”了一声,捧起茶缸,“那就好,回来就好。”
“不过,这两天要是有空,多来看看你刘姨,她惦记你,多少天了睡觉都不踏实。”
项海心里一抽,赶紧坐到刘阿姨旁边,讨好地搓着她的手,“刘姨,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
刘阿姨的眼圈泛红,伸手拽了张纸巾沾了沾,“唉,你这孩子啊。”
她转过头,疼爱地摸着项海的头发,正打算再叮嘱几句,忽然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小海啊,你这脖子,是咋整的?”她掰着项海的脑袋,凑到跟前仔细看,“这是牙印儿吧?你让谁给咬了?”
“”
项海无言以对,只能去看邢岳。
对啊,让谁给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