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偶像的力量可真是无穷啊。
“哥?”项海忽然叫他。
邢岳转过头。
“你知道么,江队身上,有一道很长很长的伤疤。”项海指着自己的手腕,“从这”手指沿着手臂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胸口,“一直到这。”
“是他年轻的时候,做卧底留下的。”
邢岳皱起眉。这个他知道,也见过。可江渊这人咋还喜欢到处给人展示呢?
“你咋知道的?他脱衣服给你看了?”
“不是”项海撇了撇嘴,“我们一块在广东的时候,天热,总得洗澡,后来就都光着膀子来着。”
邢岳把眼一瞪,“你们还一块儿洗澡了?”
“”
项海无语。这是重点么?这人都关注些啥?
“哥,你别总打岔行不行?”项海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灭,看向那座墓碑,“江队还跟我们说,这笔帐一定要算,还有,许许多多的帐,都要算。”
所有的帐都要算,也包括邢逸清的。
那样的一个人,是深渊里的一盏灯,可以熄灭,但不能蒙尘。
还有邢岳的帐。
自己发过誓,会保护他。
还有自己的帐。
那些白色的粉末,那些彻底改变他人生的恶魔。
项海再次与邢逸清对视,那个人仍带着笑意,默默地注视着他。
为了这一切,他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