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邢岳倒希望是假的。因为如果是真的,才更令他感到恶心。
“池监狱长不介意的话,咱们去我的车上聊吧。”邢岳朝身后的汽车指了指,“这儿人来人往的”
“我的问题很简单,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体面不能丢。池御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上了车。
关了车门,邢岳侧过身子,装模做样地掏出一个笔记本,“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项海是什么时候?”
池御的喉结动了动,“差不多,十一年前。”
“那时候他多大?”
“十岁还是十一岁。”
“在什么地方?”
“我的办公室。”
“他为什么离开?”
“”池御的太阳穴鼓了起来。
“不知道?”邢岳在本子上随便一划拉,“他当时年纪那么小,离开以后,你去找过他么?”
“找过。”
“在哪找的?”
“明州。”
邢岳皱起眉,表示不解,“他是东江人,你有没有想过去东江找找他?”
“没,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在东江没有亲人。”
邢岳摸了摸下巴,“这么说,你是他当时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