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来过两次。”
“是给同学过生日么?”
邢岳一挑眉,“你咋知道的?”
项海笑着捏起几粒瓜子。
邢岳一琢磨就明白了,“是老胡告诉你的吧?”
“他还跟你说啥了?”
“你紧张什么呀?”项海把几片瓜子皮搁在手心里,眯起眼睛看他。
“开玩笑,谁紧张了?”邢岳很是无所谓地“嗤”了一声,重新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来回捏了半天,又问,“他到底跟你说啥了?”
项海把瓜子皮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两只手不急不慢地拍着,“也没说啥。”
“就说你心里有一座珠穆朗玛。”
“”
邢岳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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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来了位置,两个人才把屁股坐稳就麻利地点好了菜。
锃亮的铜锅像一座小火山,里头通红的炭火烤着,外面清亮的汤汁“嗞嗞”地响。两个人眼巴巴地等待汤水沸腾。
“对了,哥,咱们晚上住哪?”项海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下午我已经订好酒店了。”邢岳凝神盯着铜锅边缘泛起的气泡,跟着又抬起眼,补了一句,“标准间。”
可说完了他又想掐自己大腿。干嘛莫名其妙地提这个,项海又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