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格意义上来讲,刚才只那啥了一半。等那啥最终被进行到底,邢岳就骂不动了。
其实具体骂了些啥内容项海也没记住,就知道嗓门大得很。
他的脑子只短暂地替酒店墙壁的隔音效果担心了两秒钟,就彻底短路了。
第一次的体验难免叫人手忙脚乱。
虽说临时抱佛脚预习了些资料,可那些半真半假的文字里,也没提男朋友在床|上太勾魂怎么办?以及自己越是想好好表现,就越觉得把持不住怎么办?还有,胳膊上的肉快要被掐掉了怎么办?
不靠谱啊。真是不靠谱。
网上那些理论专家指望不上,邢岳更是指望不上,到头来还是只能靠自己。
可身体就像被接入了高压电,每一条神经末梢都严重过载。
电流“嗞溜嗞溜”地爬过被汗水浸透的皮肤,意识越来越模糊。
只记得最后,邢岳的头向后仰着,眼前是他下颌拉扯出的完美曲线。自己想伸手去碰,可才有了个念头,视线中的一切便全部消失了。
-
尘埃落定,项海把战场打扫干净,又去冲了个澡。回来发现邢岳竟然换了地方,正在自己的床上趴着。
他跳上去,趴到邢岳身边,“哥,你咋跑这边来了?”
邢岳闭着眼,脸埋在胳膊底下,“那床让你祸祸了。”
项海笑着朝他腰上摸了一把,“那不是咱俩一起祸祸的么。”
邢岳没搭理他。
“不去洗洗么?”项海看他的背上全是汗,到现在还没消。
邢岳还是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