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铐起来!”
“带车上去!”
转眼间,四名警察,俩人一个,把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傻逼分开,扭着胳膊铐起来,押上了警车。
直到警车“呜呜嗷嗷”地开走,门口的四个人才像虚脱了一般,抹着脑门上的汗,又互相对视了一眼。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这会儿被冷风一吹,冰凉地贴在身上。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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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项海照常来上班。只是脸上多了几块淤青,人显得没什么精神。
他套上工作服,过了安检,戴上三层口罩,去抄表。
低着头在记录本上写下一串数字,他揉了揉被熏得生疼的眼睛,再抬头,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正是昨天那个小头目。
那人皱着眉,捂着鼻子,手上夹了支烟,简单地扫了几眼,就朝项海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出来说话。
项海乖乖地跟了出去。
回到空气新鲜的地方,头目猛喘了几口气,这才问,“你叫钱乐?”
“嗯。”项海点头。
“把口罩摘了。”
项海就摘下口罩。
头目打量着他青肿的脸,“昨天你是怎么出来的?”